柿蒂

羽儿是最漂亮哒~

观影:萧羽出使雪月城

♥看看萧羽在刑部的升官的速度!


【明德十七年,琅玡王谋逆案结束,永安王被贬为庶民。】

【并,刑部失察之责,刑部所有官员三年内不得晋升。因由员外郎俞执无端被处私刑,故,不在罪责之内。】

宫子羽:“哈哈,这个皇帝还怪好的。”


【明德二十一年,俞执升任刑部侍郎,官居三品。】


宫子羽总结了萧羽官阶进位史:“从六品刑部主簿,一年后升任从五品员外郎,四年后直接就升任三品刑部侍郎了!”

宫紫商:“他这升官速度,可挺利索。”


月公子淡淡道:“因为刑部其他人被罚不许晋升,而俞执不在受罚之列,四年时间,除非这人很废,否则也该做到刑部侍郎的位置了。”

雪重子:“很显然,萧羽不废。”



【半年后。】

【退朝时,明德帝留下了萧羽和徐云令:“知道孤为什么留下你们吗?”】


【萧羽瞥了眼徐云令os:——大理寺出错了?】

【我管着大理寺,怎么可能犯错!?徐云令眼神似笑非笑os:——莫不是你刑部出错了吧?】


宫子羽和宫紫商对视一眼,像极了他俩犯错互相推诿的样子,不过他俩是窝囊。

而徐云令和萧羽是明知不是对方,还是互相补刀的损友模样。



【“咳——”】

【一声轻咳传来,两人躬身行礼,低着头一副惶恐模样,“臣等不知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】


【“四年了,孤觉得六皇子受罚到如今也够了。刑部和大理寺被你们治理的很好,今日留下你们,是要派你们前往雪月城宣旨。”】


宫子羽:“真离谱啊。让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去宣旨……这是奔着宣旨去的,还是拿人下狱去的啊!?”

宫紫商附和:“是啊。”



【去雪月城的路上,萧羽道:“陛下说,让我们拿出最好的口才,以律服人,争取将永安王——早日带回天启。”】

【徐云令听了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这还不简单,这年头还有人敢抗旨吗?”】


“没有吧?”宫子羽道。

“我也觉得没有,谁会活腻味了抗旨不尊啊?”宫紫商摊了摊手,反正别说抗旨了,就是宫门长老的命令她都不敢违背。


“偏偏就有这么个人,他敢。他背后的人,是琅玡王留给他的,都帮着他,似乎他的意愿第一重要,眼中全无皇权,圣旨在他眼中、什么都不是。”宫远徵目光阴冷。



【萧羽一身大红色官服,胸处出绣着累金图案,他身形修长,从马车上下来,他敛去了在刑部的肃杀气。一举一动风姿绰约,脸上带着一抹自信的笑意。】

【徐云令则潇洒许多,他常年办案,正经起来身上多了些许上位者决断生死的气势。】


【“北离国,大理寺卿徐云令。”

“北离国,刑部侍郎俞执。

两人动作齐齐,按着礼数对他揖礼,“见过司空城主。”】

宫紫商眼睛突然一亮:“没想到这些文官的青年才俊也这么俊美,做起揖礼的动作虽然不刚硬,但也很有韵味嘛,喜欢,嘿嘿!”

宫远徵:“……你不许喜欢我哥!”


“哎呦,远徵弟弟……不要这么激动嘛,人家只喜欢金繁,对你哥和这个文臣小哥哥都是抱着纯欣赏的眼光的~~~”宫紫商一拐十八弯的打趣。

金繁有些脸红。

“哼!”宫远徵自抄手环胸凝视,“你最好是。”



【司空长风微微颔首,欲将两人迎进去,俞执率先挑明,“北离国皇帝陛下这次派我等来,是有旨意下达。”】

【徐云令展开圣旨的片刻,院内齐刷刷的跪了一地人。】

月公子笑道:“大场面啊。”



【除却司空长风,徐云令看着蓝衣男子微傲如松柏站在那里,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,“永安王殿下,即便你身份尊贵,按例接听圣旨也需跪着。”】


宫子羽撇了撇嘴,“都跪着,咋就他那么特殊呢?我记得他不是被贬为庶民了吗?”

宫尚角道:“就算他没有被贬为庶民,圣旨也需要跪着接,不跪,就是大逆不道。”



【萧瑟眉心轻蹙,“圣旨既然是给我的,我有权选择接与不接。”】

“真是厉害,满天启城都找不出第二个他这么傲的人了。”宫远徵目露讽刺,“但谁让人家有背景呢?惹不起,压不了,只能妥协。”



【“你——”徐云令被萧羽拦下,“先宣旨再说。至于永安王殿下听后,接与不接,到时候自有一番分说。”】

【徐云令冷哼一声,将圣旨展开,他念完,萧楚河先是口中溢出一丝苦笑,随后道:“将圣旨带回去吧,我不接——”】


宫远徵一看他这副样子,彻底的翻了个大白眼,“好像谁给他多大委屈受了似的。”



【徐云令语调震惊中带着一丝压迫,“你敢抗旨不尊?!”】

【萧瑟又重复一遍,“这圣旨,我不接!”】

【整个雪月城的弟子都站在萧楚河身后,形成了一面护盾,天然的要压制萧羽和徐云令。】


“……”

宫尚角皱眉:“他们是要反?”

宫子羽嗤笑了一声:“宫门发展到如今都不敢跟朝廷对着干,他们真是好大的威风呢!”



【“司空城主,您认为呢?”面对萧羽的问题,司空长风语气无奈,但眼含轻视,“他的身份你我都清楚,他不接旨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】

他敢这么跟我哥说话?

司空长风真是飘了!宫远徵恨恨的想。



【“还请永安王慎重考虑。”俞执提醒道:“如果永安王今日抗旨不尊,便是藐视北离律法,此为一则。”】

【“永安王一日不接下旨意,便永远是庶民之身,以庶民之身抗旨,罪加一等,此为二则。”】

【“今日不接旨,来日永安王若想回天启,便是名不正言不顺,此为三——”】

【俞执的话被司空千落打断,“萧瑟回自己家,难道还要受人诟病不成!”】


雪重子:“打断别人说话,真没礼貌。”

宫远徵轻嗤:“一群法盲,没有脑子的武夫,他们懂什么是礼貌?哦不,他们懂礼数,只是不能有人对萧楚河不敬而已,对他不敬,就是对雪月城不敬,雪月城人人皆可讨伐。”



【“理论上——确实如此。”】

【俞执微微一笑,“永安王被贬,受的是流放之罚。按北离律不可以踏入天启城一步,自然也无法进宫,不可走科举仕途,入武为将。”】

【“他不接旨,连进天启城的资格都没有,又怎么——回家?”】


宫子羽突然道:“他被流放,难道能离开流放的地方?这是被允许的吗?”

宫远徵轻嗤:“他都敢抗旨不尊了,区区离开流放辖区,还需要征得谁的同意,允许?”



【“永安王,你考虑好了吗?”】

【“我不接旨,也不回去。”】


雪重子见状,道:“他态度这么强硬,难道真的宁愿抗旨,也不想回去了?”

“怎么可能呢。”宫远徵道:“萧楚河一贯傲气,下圣旨让他回去,施舍而已,他看不上,恐怕是要自己哪日想回去了,再回去的。”


【萧羽冷笑,“难道永安王一辈子都不回天启了吗?”】

【这一次,萧楚河却沉默了。】

宫门众人也沉默了,这人……算了,都不愿意说他……


【“江湖比朝堂自由很多,你们不会理解的。”萧瑟看着俞执,一副没人能理解他内心的样子。】


“……”

宫子羽都要被气死了,“那你就别回去了呗,怎么不喜欢,但还是要回去,不过不是现在,得他什么时候愿意回去了再回去,我天了!皇宫城内是什么菜市场吗?想什么时候回去,就什么时候回去?他还记得他现在是罪臣之身吗?”



【“江湖?”

萧羽看了萧楚河一眼,嗤笑出了声,所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。

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朝堂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江湖呢?”】


【“你身在江湖而不自知,拥有权利却厌弃它,既然厌弃那便摒弃,可你又不想失去权利带给你的自由。”】


宫子羽转头看向云为衫,兴奋的道:“阿云你看,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,骂人都不带脏字的,我什么时候能做到他这样呢?”

云为衫尴尬的笑了一下,“执刃,你不需要学这个,这对你当执刃没有任何帮助。”


宫子羽os:怎么没有帮助,万一金萧帮着宫远徵和宫尚角骂他,他岂不是很吃亏?不行,今日开始多看点书!

宫远徵os:你看多少书,都比不上我哥舌灿莲花,下辈子吧!



【“你胡说!”司空千落脸色愠怒隐隐,“你们这些当文官的就只会凭着一张嘴皮子,平白无故的污蔑人。”】

“呵呵——”宫远徵呵笑一声,“看看!这女的玩不起了。”



【“呵呵。”萧羽冷笑一声,瞥向司空千落,神色透着轻蔑,“俞某不才,立身处世,只靠规矩,律法尔——”】

【“按律,他如今不是永安王,一介庶民违逆圣旨,不忠。”】

【“身为陛下之子,违逆祖制,一再抗命,不孝。”】

【“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,身为皇子不思江山社稷,沉迷于江湖,不贤。”】


月公子微微一笑,“这俞执,全身是理,就看,这位会不会被他这些大道理给压住了。”

宫远徵怨气颇深,“他当然没被压住了,萧楚河这个人,还有他身后的那些人素质不详,而且脑子抽条!”


“呵呵。”月公子没忍住笑了出来,他们宫门这位徵公子真是越发的出口成章了。

上官浅一怔,她好像知道宫远徵这个破小孩的嘴皮子为何越来越难搞是随谁了……

随萧羽,只不过萧羽全是文明词,通身的道理,而宫远徵……借用他的一句话来形容——素质不详,越战越强。



【司空千落瞪大了眼睛,娇喝一声,“这话你也说的出来?”】

宫远徵冷呵一声,“若是我,我只会比哥哥说话更难听。”

宫子羽深有感触。 



【徐云令上前一步,厉声道:“师兄,多说无益,永安王既然决意抗旨不尊,那便直接压回天启等候陛下发落吧!”】

【徐云令下令:“来人!将永安王拿下!”】


宫子羽目露赞赏:“文的不行,就来武的!”

“恐怕没那么容易吧?”

在宫子羽疑惑的目光中,月公子幽幽道:“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一个江湖门派,普通的士兵对上江湖人,恐不敌一合。”



【司空千落和雷无桀见他们要硬来,挡在了萧瑟前面,二人动作抬手间就将所有的北离兵击飞跌倒在门外,疼的满地挣扎。】

【“无论今日是谁来了,只要萧瑟不想走,便谁也带不走他——”雷无桀放出豪言壮语。】


“你看?”月公子胸有成竹,结合宫远徵的话,一切都被他洞察。

宫子羽这个人最擅长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,他道:“其实,如果是宫门的人出了事,咱们也会护着他的,不是吗?”


宫尚角冷冷道:“宫门不会抗旨不尊,若是有这样危害宫门安危的人,他早就已经被处死了,更轮不到他去抗旨。”

“宫子羽,不要妇人之仁。”



【徐云令面色发冷,“司空城主,这就是你们雪月城的规矩?永安王抗旨不尊,难道你们雪月城也要效仿不成——”】


【未等司空长风回应,司空千落嗤笑一声,嘲讽道:“你们这些文臣真是读书都读傻了,你俩小小的三品文官,问我雪月城的规矩?在雪月城,我的规矩就是打不过我,背景也没我的大,就只能乖乖的认栽咯!”】


宫尚角冷冷道:“这样犯上谋逆之人,若是出自宫门,她的下场只有一个。”

“——死。”



【俞执神色变了变,“恃强凌弱?”】

雪重子道:“这个词,很贴切。”

月公子点了点头,不置可否。



【当萧楚河问为何要为难他时。】

宫远徵:“这就为难他了,这就为难了?!他说他被为难了?!真是、笑死我了!!不知道的,还以为北离皇帝赐死了呢?”


宫紫商问宫子羽:“你为难吗?”

宫子羽:“我不为难。”

异口同声:“他为难了?”



【俞执道:“食君之禄,为君分忧。不将你带回天启,我们办事不力也要受罚,应该是永安王不要为难我们才是。”】

宫紫商一拍手:“对,明明就是他在为难这俩文官小哥哥,好可怜啊,在这被欺负了,回去还要被降职欸~”



【“呸!以弱凌强,你们也没好到哪里去!”司空千落一个箭步上前,银月枪一挑,就要落在徐云令身上,俞执身形一闪,紧紧握住银月枪,使枪刃稳稳停在徐云令脖颈前面一拳之距。】

宫远徵拳头攥的青筋暴起,原来哥哥的手是这样伤的!


宫子羽瞪大了双眼,“她敢伤害朝廷命官?!”

月公子倒是笑了一下,“不,这个女的没那个脑子,她是被设计了。”


“你是说,萧羽故意的?”宫子羽挠了挠头,“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
月公子:“北离国重文轻武,我猜测,萧羽是要借此瓦解雪月城的势力。”



【一滴滴血从萧羽手心流出,他的眸色也随之变冷,“司空小姐是要杀文官吗?我劝你不要这样做,会死的很惨——”】

【司空千落被吓得后退,银月枪也随之撤离,露出被她伤的血肉模糊的手。】

宫紫商仔细又仔细瞧着光幕,慎重地道:“她这一杆银枪,枪刃很不一般。”


“若是寻常枪刃伤人,伤口只会留下一道痕迹,而萧羽的手血肉翻飞,我猜测,她的枪刃应该是经过特殊的材质处理过,表面看着光滑,实际暗藏倒刺,随着她的内力刺出,划开时皮开肉绽!”

宫子羽听着倒吸了口凉气,宫门之中,商宫制造武器火药,紫商姐既然这么说,必然是有道理的。

“真残忍啊。”


宫尚角道:“杀人利器,宫门能仿造吗?”

宫紫商想了想,道:“可以,只是这材质上,我还需研究。”



【司空千落多少有些许不忍,“抱歉啊,我不是有意的,但你……你武功不济逞什么英雄……”】

【萧羽手颤了颤,微微蜷缩着,收拢至身侧,藏在身后。】

宫远徵怒目呵斥:“口出狂言!!目无法纪!!放肆无礼!!”

宫子羽os:当过王爷的人就是不一样啊,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


【“千落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雪月城里院传来一句询问。】

宫子羽突然感叹:“温柔的语调中又透着一股冷清,一听就是个美丽的姑娘。”


云为衫目光落在宫子羽身上:“执刃喜欢?”

“不喜欢,不喜欢。”宫子羽连忙否认,再三保证:“我只喜欢阿云一人的!”



【司空千落迎上前,一脸担忧,“若依,你身子这么弱,这里风大的很,你不宜来的。”所有人,对她都甚是关心。】

宫子羽还在哄云为衫,其他人都在猜这姑娘的身份,竟然能让一个江湖门派的所有人,都倍加关心,背后定然有个不俗的依仗。



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,叶若依朝着俞执走去,“你受伤了么?”

萧羽垂眸,只见姑娘神色紧张关切,他冷淡的眉眼微微松动,“无事。”】

宫紫商:“远徵弟弟,这是你嫂子吗?”

!?


宫远徵一转头,目露凶光,咬牙道:“你们,都吵死了!”

然后,在宫紫商惊愕的目光中,宫紫商和宫子羽双双被禁言。


月公子微微一挑眉,看来宫远徵对这个叶若依很不待见啊!

上官浅洞察os:小破孩绝对是吃醋了。



【“司空城主,怎么会将事情弄成这个样子,文臣清流,陛下祖制有言在上,怎么能就伤了人呢?”】

【“千落不知也情有可原,但司空城主,你这样轻轻放下恐怕是不行的。”叶若依一来,轻飘飘的一句问,司空长风就一改常态的要将两人请进去。】


雪重子问道:“徵公子可知这姑娘是何身份吗?一句话就让司空长风改了态度。”

宫远徵道:“将军之女。”


月公子疑惑,“北离国不是重文轻武吗?怎么会对一个将军之女,这么言听计从?”

宫远徵冷冷道:“是重文轻武,但她的父亲是琅玡王的下属,和这个司空长风有过命交情,她的话,他们自然肯听。”


宫尚角道:“现在都不听皇帝的话,改听将军的话了?”

宫远徵纠正道:“是听琅玡王的话,在琅玡王死后,他们就听被琅玡王一手教出来的萧楚河的话。”

无语!!



【当司空长风说要给萧羽治伤时。】

【徐云令冷哼一声道:“未进你城主府的大门就持枪伤人,这要是进去了,治不治得好不谈,能不能安全出来——倒是难说!”】

【萧徵一道残影般掠至雪月城府门前,司空长风惊愕,“药王师弟,你怎么来了?”】


药王!?

“没想到徵公子到了何处,药理的天赋都是如此惊人,年纪轻轻就已经继任了药王之位。”月公子感叹道。



【给萧羽包扎好伤口,萧徵开始针对雪月城,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秒描金镶玉的令牌,上面刻着十分醒目的一个璟字。

“司空城主别叫错了,如今你该称呼我为璟王殿下。”】

宫子羽一下子就想起了观影初期,宫远徵说:“我以璟王萧徵的名义,命令你——”真威风啊!比他这个执刃当的威风多了!



【随后他视线一转,冷冷瞥向司空长风,又冷眼扫过毫无动作的雪月城众人,“见到本王都不知道下跪相迎,雪月城连这点规矩都没有了吗!”】

【窸窸窣窣的跪地声,还是有一个人傲然直立。】


看着看着,都习惯了。

月公子来了兴趣,“你说这个人见他皇帝老爹,会不会跪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宫远徵阴狠地道:“毕竟,他也活不到回天启了。”


“哦?怎么说?”

“因为,我杀了他。”


宫远徵的语调透着极致慵懒,表情却十分阴狠可怖。

宫门众人皆是心头一震,是什么,让他发生了这样的变化?


彩蛋观影结束篇。

❤️下一章开始,远徵弟弟就要攻略我们的直男小羽毛了~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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